5．是那個山西人幹32的嗎？

關全來的家在山西省的中部38，是一座大山裡的一個小村39，那兒離大城市很遠，在GOOGLE地圖上都找不到。

12月24號中午，周天坐飛機飛到了山西省的一個大城市，他還要向南坐很長一段時間的汽車，才能到關全來的家。

這天天氣很壞，又是風又是雪，氣溫不到2度，周天走在路上，臉被風和雪打得又冷又疼，腿也越來越重。山西省這些年發展得不錯，可是關全來那個村39生活水平提高得不多，村39裡剛剛有了電，生活雖然比歷史上好了，能吃飽肚子了，但是人們還沒有多少錢。一些人還住著舊房子，不少人跑到城裡去打工。

周天在雪地上走了很久，在一個阿姨和她女兒的幫助下，才找到了村長40家。

那是一個不太暖和的小房子，一張舊桌子上有個電視，很小，正放著音樂。周天發現，這個小電視也很舊，只有黑和白兩種顏色。村長40是位老先生。

“請問，你們村39裡有個叫關全來的人嗎？”周天告訴他自己是警察2以後，很客氣地問。

“有，有，有！”村長40很熱情地回答。

在這個小村39裡，很少看見北京來的人，更別說北京的警察2了！

“那可是個好人呀！”還沒等周天再問什麼，村長40就像聊天一樣對周天說：“這些年，全來這孩子長大了，懂了很多事，有錢9了也沒忘了村39裡，你看，從走公共汽車的那個路口到村39裡，這條小路，都靠他出錢了，三萬五千塊錢啊！這條路，對村39裡的發展太重要36啦！”

周天想，這個關全來有不少錢啊！“他現在在外邊幹32什麼工作？”

“這……他不常回來，我好久沒有見過他了，我說不清楚他現在做什麼。”村長40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
“我只知道他過去幫郵局送報，這份工作，一個月拿不到多少錢，不是不夠房租就是餓肚子。可是這兩年，不知道怎麼了，他有錢9了，家裡有了新房子，他的弟弟妹妹也都穿上了新衣服，回到學校學習了。村39里人說全來好，還因為全來每次回來，都記著給村39里人帶禮物，他給孩子們帶足球、籃球、書和水果、飲料，給住在附近的人們帶酒和菜，給我也帶過一隻烤鴨，給住在我家旁邊的老王爺爺還帶過魚和蘋果。有個老奶奶過生日，他還送過蛋糕……有人開玩笑說，全來在城裡開銀行了吧，要不然30怎麼一下子就這麼有錢9了？我也問過全來，在外邊幹32什麼工作，他笑了笑，什麼也沒說。”

村長40介紹完了，聽他的意思，這個關全來應該是個不錯的人。但是，村長40說不清楚他在外邊做什麼工作，從哪裡來的那麼多錢。所以周天認為，雖然村長40說關全來好，也必須好好注意他。

周天突然想起來，水笑笑以前這樣問過自己，“你們警察2，怎麼看世界上的人都像壞人？”

周天說：“因為我們是警察2，就必須比別人多一雙眼睛。”

“多一雙眼睛？在哪兒？”

“在我們心4裡。”

想到這裡，周天又問村長40：“您有關全來的照片嗎？”

“照片？那東西，沒有。我們村39裡的人都沒有什麼照片。”周天知道村長40說的是真的，在一些生活很苦的小村39子裡，人們差不多都沒有照片。